朗讀者聽曾孝濂先生講述植物的品格物業
《朗讀者》聽曾孝濂先生講述植物的品格
花到底是什么?為什么有這么大的魅力?“實際上,花是種子植物渴望生存和繁衍的,最狂熱、最絢麗、也最奇妙的表現形態。其實,我們人是自作多情,因為花本意不是為人開的,但是人卻能從花那兒得到愛和美的啟迪。”……
中國園林5月22日消息:花到底是什么?為什么有這么大的魅力?
“實際上,花是種子植物渴望生存和繁衍的,最狂熱、最絢麗、也最奇妙的表現形態。其實,我們人是自作多情,因為花本意不是為人開的,但是人卻能從花那兒得到愛和美的啟迪。”
曾孝濂,被譽為“中國植物畫第一人”
第一季的《朗讀者》讓大家知道了鮮花山谷的周小林殷潔夫婦,第二季《朗讀者》現播放到第三期,又讓我們了解到藏在中國科學院昆明植物研究所的曾孝濂先生。
曾孝濂,被譽為“中國植物畫第一人”,現任中國科學院昆明植物研究所教授級畫家。新中國成立不久,編撰《中國植物志》一書就被列上日程,“因為我們國家是一個植物資源非常豐富的泱泱大國,如果沒有植物志,那是不可想象的。”編撰國家植物志,也是曾老那一輩植物學家夢寐以求的。
《中國植物志》
經過四十五年時間,曾老與全國近500名植物分類學家、植物科學畫家,一起完成了全世界最大型、種類最豐富植物巨著《中國植物志》的編撰,全書一共八十卷、一百二十六冊、五千萬字,僅索引目錄就有一千一百五十五頁。
關鍵詞:“韓版女鞋” 調換位置 “女鞋韓版” 數據是不是就完全不一樣了!不知道這個點的朋友要注意哦~ “我們采集了上百萬號的標本,有30000多種種子植物,全部要整理、入庫、編號、建立檔案。”最終,全書出了9000多個圖版,每個圖版包含了5種以上的植物,“四十五年,我認為都是快的,資料的積累可能得有八十年。”
如今,這164名植物插圖師將近有一半已經離世,曾孝濂現場動情地說道,“我們的工作被大家記住,我們共同的勞動、汗水沒有白流,這一撥人為國家做了一點實實在在的工作。它是個集體勞動,我個人只是其中的一丁點。”
第二季《朗讀者》現場
臺上擺放了幾件曾老最喜歡的植物畫,其中就有生長在海拔m的綠絨蒿,“這個植物的生長環境非常嚴酷,土壤非常貧瘠,綠絨蒿幾乎生長在石縫里邊。沒有到過那個環境的人,見不到,因為它一拿下來就長不了了。”
董卿現場仍不住感嘆,“可是它的花看上去,卻那么嬌美。”
“你說得太對了。我們在那樣嚴酷的環境中——缺氧、行動困難,突然你在雪地里看見一株張力四射的花,它的花瓣像綢緞一樣,在陽光下反射出一種奇妙的光芒,就像一個靈魂在那召喚,太神奇了!那感覺跟你再花園里見到的花是不一樣的。歐洲給予它非常高的贊譽,認為它是東方美人。全世界大概只有五十四種,我們中國就有四十三種。”
曾老喜愛的綠絨蒿
作畫的人都明白“不求形似但求意達”,作為植物畫家,曾老一直強調要畫出植物的生命力。他與植物體會過同樣艱苦的條件,經歷過惡劣環境下花卉美麗綻放的姿態,在一次次外出采集作畫時的體會中感悟到植物的品格,“有時候會感到竊竊細語,但那不是人(耳朵)聽的,是你用心靈去感受的。”花,到底是什么?
所以在董卿問他如何才能畫出植物的生命力時,他是這樣回答的,“這一句話,可能要花我們一輩子的精力。”現場,他還引用了生物學新的分類系統開創者林奈的話來解釋——我們人,不是大自然的主宰,也不是清高的旁觀者,也不是只賺不賠的生意人,我們應該是其間的一分子。
曾老記得,去野外采集標本都會累得胡亂一洗倒頭就睡,有一次早晨醒來發現很多跟被單粘一塊的干血塊,數一數加起來被四十二個螞蟥咬了四十二口。“這是被‘ma家四兄弟’(螞蟻、螞蟥、馬蜂、馬鹿虱子)咬得最多的一次。”
是這樣多次地深入自然叢林,被那些嬌艷的花兒草兒一次又一次地打動著,“我從年輕時候就下定決心,要用畫筆把我所看到的好東西盡可能多地畫下來。”雖然沒有美術基礎,但通過自己一點一點摸索前行,最終完成包括植物志、其他科研著作中的植物圖片2000多幅,“這樣認準了一條道走到黑,死不悔改。”
曾老的植物速寫本
在中國科學院昆明植物研究所工作四十余年,曾孝濂沒有中途調換過,“沒有見異思遷,我有很多做不好,但非常愿意把它做好,做了一輩子也是從一而終。我對老伴說,我這一生太單調了,但是單調里邊卻蘊含著豐富,我感到非常知足。”
信手涂鴉一頑童,機緣巧合入畫途。既要坐得冷板凳,也要登得大山頭。澄懷味象,感悟生命之真諦,以勤補拙,練就不法之法,隨遇而安,盡力而為,平平淡淡,自得其樂。
——曾孝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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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中國園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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