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往事1996去西雅圖參加學術會議

1。

1996年是我在學術上取得收獲的一年，我的一篇研究論文被國際第五屆大氣及空氣質量會議采用，會議主席、美國伊阿華大學格里克雷教授向我發來了邀請函，正式邀請我出席于當年6月18日在美國西雅圖大學舉行的國際會議。那是我首次接到國際會議的邀請，所以心里不免有些激動。

邀請函允許帶一名隨行人員，我們學校英語教研室的張濤老師聽說后對我說，他想要自費跟我去趟美國，我說那好。于是，他便以我的英語翻譯和隨員的身份成行了。

1996年，中國正處在經濟改革和對外開放的大潮之中。中國人普遍對美國有一種崇拜和神秘感，大批知識分子、社會精英都把去往美國讀書、深造、拿綠卡、定居，在美國發展作為人生價值的最高境界。有一部電視連續劇《北京人在紐約》反映了那個年代社會精英們的心態，以為美國就是人間天堂。所以，那時能去美國是一件很榮耀和時尚的事情。

那時美國旅游還沒有對中國開放，美國政府對普通中國人去美國控制很嚴。到美國駐沈陽領事館辦理簽證時，起一個大早，7點鐘就來到了領事館，一看，已經排著長蛇一樣的隊伍，因為整個東北地區想要去美國的人都要在這里簽證。

大家都懸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不知道哪一句話回答的不對，就會立即遭到拒簽?？吹角懊骊懤m有被拒簽下來的人那副沮喪的面孔，心里也沒有底。

快到中午了才排到我們，我把材料遞上去，簽證官一看我是一名大學副教授，而且是到美國出席學術會議的，就順利地受理了我的材料。過了一個星期，我和張濤老師就拿到了美國領事館的簽證。

聽說我要去美國了，學校的老師們以及周圍的人都很驚訝和羨慕。那時候，本溪建工醫院（現在的醫院）是出國人員健康體檢的定點醫院。在進行體檢時，護士問我們出國到哪里，我說是美國，她立即投來異樣的目光說：多幸運啊，第一次出國就到美國，一步到位??！

張濤老師提出要買單程機票，先不買返程機票，我當時不知道他的意圖，不加思索地就同意了。可是，沒想到飛機到達西雅圖機場后，在辦理入境手續的時候卻遇到了很大的麻煩。

我們買好了6月15日北京飛往西雅圖的單程機票。為了穩妥起見，6月14日晚我們就從本溪乘火車來到了北京，住在首都國際機場附近的一家旅館。

第二天就要登上美國西北航空公司的飛機，飛往大洋彼岸，在大學這個世界著名的神圣殿堂里交流學術研究成果，并實地了解美國人的生活狀態和風土人情，那里會是個什么樣呢？

懷著對美國的無限憧憬，漫步在首都機場的廣場上。天空中懸掛著一輪彎彎的月亮，機場上空不時傳來飛機起飛和降落的轟鳴聲，幾乎不到五分鐘就會有一架飛機起飛或降落，可見首都機場的繁忙程度。飛機上的紅色信號燈一閃一閃地劃破長空，漸漸消失在遙遠的夜空中，我的思緒也隨著這巨大的飛行物一起，飛向了遙遠的美國。

第二天早上，我們吃過早飯，帶上行李來到了首都機場航站樓，交了90元錢的機場建設費，辦好了登機手續。在首都機場航站樓里碰到了也是去美國西雅圖參加同一個會議的中國氣象研究院曹鴻興研究員。我們倆是在之前一次國內的學術會議上認識的。

15日上午左右我們登上了美國西北航空公司的波音747大型客機，橫排有10個座位，中間有雙排人行通道，空中小姐均為人，使用的語言是英語。

飛機從首都機場起飛，大約三個多小時后飛機降落在成田機場。我們要在這里作短暫停留，換乘新的航班。于是我們下了飛機，踏上了領土。

我們在機場換了登機牌，原來航班號為：ＮＭ0002，座位是38C，換成為：NM0008，座位是23H。

成田機場很漂亮，環境優雅，所有通道的地面都有地毯，航站樓內候機的人很多，比較擁擠，但挺安靜，沒有喧嘩。服務人員面帶微笑，主動地與旅客打招呼。

我和曹鴻興研究員一起在候機大廳里轉了轉，曹鴻興那時大約五十多歲，南方江浙一帶人，比較瘦，戴一副高度近視眼鏡，一看就是一個有學問的長者，我稱他“曹老”他們單位駐地在北京白石橋。

物價還是很貴的，一個普通的電動剃須刀4800日元，合400元。一杯咖啡要25美元。

北京時間下午，東京時間下午，我們從成田機場44號登機口再次登上了 “美國西北航空公司”的飛機，開始了長途飛行。

美國西北航空公司的空姐和亞洲空姐不同的是年齡大，大都是50多歲的老大嫂，體態臃腫，這說明美國人對年齡大的婦不存在就業歧視。給我的感覺她們對美國人服務要更熱情，對中國人一般吧。

我原以為中國到美國應該是直接飛越太平洋，但事實上，航線不是這樣的，而是經的成田機場之后，向北沿著邊境的鄂霍次克海峽和白令海峽先飛到美國斯加，再折返向南才飛到美國西北部城市西雅圖。

從東京再次起飛后大約三個小時，機艙外面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夜幕降臨，飛機進入夜航，乘客處于安靜的睡眠狀態。大約四個小時后，機艙外面的天色又漸漸發亮，見到了曙光。這種晝夜之間的快速轉換，可能是由于飛機運行軌跡靠近北極，同時地球的逆時針自轉與飛機順時針高速飛行也縮短了夜晚的時間。

突然，幾個美國孩子歡呼雀躍起來，打破了機艙內的沉寂，乘客們紛紛從睡夢中醒來，原來是飛機飛臨美國斯加上空了。由于飛機在一萬米以上的高空，我沒有看到斯加有什么獨特的景色，只是依稀看到下面的山脈覆蓋著皚皚白雪。從陽光照射進來的方向判斷，飛機已經向著西南方向沿海岸線朝西雅圖飛去。

飛機終于飛臨西雅圖上空了，從高空俯瞰西雅圖地區，可以清晰地看到地面的海灣及陸地，到處是丘陵，一片蔥綠，植被豐富，在強烈陽光照射下顯得郁郁蔥蔥。而遠處，就是美國最高的火山－雷尼爾山。

西雅圖（Seattle）是美國太平洋西北區最大的城市，與加拿大的溫哥華相距很近，只有100公里。

西雅圖是美國西北部商業，文化和高科技的中心，是波音飛機的故鄉，也被叫作“飛機城”又是比爾·蓋茨和微軟公司的故鄉。

西雅圖當時的人口只有14萬，可是，居民的平均受教育水平很高，36%的人口具有碩士或以上學位。

2。

美國當地時間15日中午，飛機平穩地降落在西雅圖機場。

一下飛機，我感覺到天特別藍，陽光明媚，空氣分外濕潤、清新、潔凈，透明度很高，海濱城市的特點十分明顯。

下飛機后要辦理入境手續才可以走出機場。美國海關盤查很嚴，反復問我為什么來美國，為什么只買單程機票，沒買回程機票。我當時覺得很奇怪，因為我的簽證有效期是三個月，開完會，我可以在美國逗留一段時間，再決定返程日期的，所以沒買返程機票。

我的解釋并沒有得到檢察官的認可。于是，一位黑人檢察官把我帶到了一個單獨的小房間里，問我帶了多少美元，我氣憤地說：這是我的隱私，不便回答這樣就更加引起他的懷疑了。他開始對我的行李進行了無理的搜查，把我的拉桿箱翻個底朝天，所有的東西都被扔了出來。

這番盤查使我對美國產生了極壞的印象。是你們美國人發出邀請函，請我來作學術交流的，事先也沒有規定要買往返機票，為什么要以這樣蠻橫而不友好的方式對待我呢？

被單獨領到小屋里進行盤查的還不僅僅是我一個人，在會議期間聽到北京科技大學的一位年輕學者說，他也遭到無理盤查?？梢姰敃r美國人對中國人是何等的鄙視，這是我一踏上美國土地就在心靈深處打下了一個不平等的烙印。

機場外面行人很少，想問個路都找不到人，只好在去市區的公共汽車站等候公交車。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才等來了去市區的94路公交車。

那時，國內公共汽車還是有售票員的，而美國早已是無人售票了。車上乘客很少，一直到進入市區繁華路段才陸續上來一些乘客，開車的是一位黑人司機。

到了市中心后，又經過打聽找到了去大學的72路公交車，我們本以為下了公交車就是大學的校門口，哪知道美國的大學即沒有圍墻，也沒有大門口的概念。下了車就是大學校區內，整個那一大片地區當地叫大學區。大學區內道路縱橫交錯，各路公交車四通八達。

大學美麗的校園。

會議報到地點在哪呢？我們只好打電話，并按照會議的路線圖去找。有趣的是，我們已經來到了報到處的樓門前，在樓門外隔著玻璃門和里面的人打電話，里面的人問我們在哪，我們就描述了在哪在哪，說來說去，里面的人推門一看，就在門口了，逗得我們哈哈大笑。

我們被安排住進了“華大”一座學生公寓659號房間。室內很寬敞，20平方米的房間住兩個人，這在國內恐怕至少要住六人。房間、走廊的地面都是地毯，房間整潔而明亮，床單、被子可以用潔白如雪來形容，兩張供學習用的桌子，兩個大衣柜。墻上有壁燈、桌子上有臺燈。房間內有簡單的做飯設施，衛生間有淋浴噴頭，24小時供應冷熱水。

美國人沒有喝熱水的習慣，除了喝飲料，就是喝自來水。走廊里就設有可供飲用的自來水龍頭，水管開口朝上，壓力很小，打開水龍頭，就會噴射出5Cm高的小水柱，對著嘴剛好喝到。

美國西部與北京時差為11小時，美國的夜間剛好是中國的白天，頭一天晚上幾乎沒有一點睡意，直到凌晨三點多鐘才勉強睡了一會。

早晨起來，用過早餐就到“華大”校園漫步，到處綠樹成蔭，花草茂盛，環境美極了。小松鼠也不怕人，就在樹上樹下跳來跳去，有時來到你的身邊，小鳥也不怕人，你幾乎都要抓到它了，它才飛去。

大學圖書館。

創建于1861年的大學（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是美國西海岸最古老的公立大學，是一所世界頂尖的著名大學。世界大學排名第16位，美國排名前十位的研究型大學。長期保持世界大學財政支出和研究經費前三位。在校大學生有四萬多名，擁有世界最頂尖的教師隊伍，5800多名教師，其中眾多教授為所在學術領域的世界領軍人物。大學校友和教授中產生過12位諾貝爾獎得主和12位普利策獎得主，有208位美國院士，141位美國科學委員會委員，26位美國總統獎得主。

大學設有三個校區：西雅圖主校區，塔科馬校區和貝瑟校區。大學設有24個學院，開設有250種本科學位課程，346種研究生學位課程，建有270多個研究中心，為本科生7000多個研究職位，開設70多種語言課程。各學院的學術水平排名領先群雄，位居美國大學前5位的學院包括：醫學院、藥學院、社會工作學院、公共衛生學院、牙醫學院、護理學院和信息學院。

大學主校園幾乎所有的建筑物都以哥特式風格為主，中央廣場鋪滿紅磚。正對廣場的圖書館是典型的哥特式建筑：眾多拱門鑲嵌人物雕塑，門柱與窗框上都雕有復雜的花紋。大學除了美麗的校園外，還有熱鬧的美食購物街，有各種不同國家風味的餐館，以及其它各式各樣的商店。

國際第五次大氣及空氣質量會議的會場就設在這里。

當地時間6月16日，一整天我們都在休息，熟悉環境，準備第二天參加會議。由于昨晚基本沒睡著，白天沒事又接著睡到了下午五點。

起來后，我們就在住地附近找了一家牛肉面館，吃了一碗牛肉面。餐館里幾乎沒有人，坐下后，老板娘先是給我們端上兩杯冰水，美國人就餐時都喜歡喝冰鎮涼水。不一會就煮好了面條，端了上來。店面不大，老板娘站在收款臺看著我們吃飯，和我們聊天。因為都是華人，在閑聊中了解到，老板娘是復旦大學新聞系畢業的，跟著丈夫來到美國，由于專業不對口，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就開起了飯館。

多么可惜，一個名牌大學、名牌專業的畢業生，來到美國經營一個小面館，這在國內算個什么職業呢，真是大材小用了。所以說，不是所有的人到了美國都有令人羨慕的發展機會。不知道她后來在美國找到適合自己的工作沒。

后來我才了解到，許多華人跑到美國來，都把餐館作為棲息地，因為，在這里能首先填飽肚子。能自己開餐館的，那得是有錢的中國人，而沒錢的只能在餐館里打工，洗碗、刷盤子、送外賣掙錢來養活自己。

吃完晚飯，我們又乘73路公交車到西雅圖市中心去轉?！叭A大”與市區隔著一條淺淺的海灣，一座大橋把兩邊連接起來。西雅圖是一座山城，市區道路坡度還是比較大，有點類似于中國的重慶和本溪。

西雅圖市區人口很少，街上行很少，我們漫步在街頭，觀賞著那一幢幢漂亮的大樓，呼吸著海濱清新的空氣。

走著走著來到了西雅圖藝術博物館，藝術館門前廣場上一個十幾米高的巨大的鋼鐵黑人，造型很有創意，它的兩只手不斷地做著各種動作。左手拿著一個鐵塊，右手拿著一把鐵錘，動作有些笨拙，惹人喜愛，栩栩如生。

走著走著來到了碼頭，這里有一個魚市，估計白天會有很多漁民在這里賣魚，現在是晚上，魚市空無一人，只留下賣魚的攤點和檔口。

靜靜的海灣，高樓林立，燈火，景色迷人。

3。

大家膚色不同，語言不同，但見面后感到彼此的心是相通的，都帶著各自的研究成果，為交流而來，為友誼而來。

晚在大學塔樓宴會廳舉行了一個由全體代表參加的歡迎晚宴。大會主席克利克雷先生致歡迎詞，之后有一位美籍華人叫禹如濱（50多歲）主動登臺向出席會議的全體華人代表發出了一個邀請，請大家于第二天晚上到他家里參加家庭聚會。說好了第二天晚五點鐘，他來我們駐地樓下接我們。

結果到了第二天晚上，我把時間記錯了，我以為是六點，下樓一看人家都走了，結果錯過了一次到美籍華人家里探訪的機會。

去參加家庭聚會的同志回來說，那位禹先生前幾年就來了美國，在一家環保公司工作，事業已經取得成功，很有錢，家里有四部車，全是好車。

與意大利的兩位朋友合影。

宴會是自助餐，大家邊吃邊談，互相認識。和我同桌一起用餐的有三位意大利人，兩位加拿大人。在交談中了解到，三位意大利人其中一位是米蘭大學的教師，一位是意大利一家計算公司的工程技術人員。我問了那位教師，意大利大學教授的待遇如何，他回答年收入七萬美元，其中支付房費一萬美元。我們在一起交換了名片，拍了合影留念。大約晚上十點才陸續離開了宴會廳。

宴會席間，會議安排了幾個歌手表演，他們都打扮成美國西部牛仔，邊彈吉它邊唱歌，唱的什么都沒有注意。

與北京科技大學的小陳合影。

當地時間6月18日上午，國際第五屆大氣及空氣質量會議在大學圖書館學術報告廳如期召開。大會主席格利克雷教授作了一個簡短的講話，大會程序委員會主席就大會日程安排也講了話，就是學術報告。

上午安排了兩個45分鐘的學術報告，一個是美國佐治亞州環境科學院的一位專家所作的報告，題目是：經濟發展與環境的關系。他的研究報告是以改革開放的中國為例。他指出中國從1981年至1995年環境污染呈急劇上升的趨勢，而同期美國卻把環境污染控制在比較平穩的水平，這當然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可是，在坐的中國代表都挺不舒服。他的報告結束時，有十分鐘的答疑時間。來自于北京大學的唐孝炎教授站起來指出：你是否注意到近幾年來對環境治理采取了許多有力措施。

美國佐治亞州環境科學研究院的專家在作報告。

大約上午，大會休息。代表們來到走廊里喝咖啡，吃甜點，代表們還紛紛來到另一間屋子，這是一個展覽廳，擺滿了展臺，和展板，展示的是各種環保設備，材料，廣告宣傳材料，以及與會議有關的文字材料，廣告板上貼滿了有關會議征文，也有代表們的論文摘要，許多代表的論文印制的非常精美，可供隨意瀏覽。

代表們又回到報告廳，聽取大會安排的第二個45分鐘的報告。上午日程結束。

下午繼續大會報告，每個報告30分鐘，包括答疑時間。

能被邀請在這樣高水平國際會議上作45分鐘報告和30分鐘報告的都不是一般的人，他們都是該領域的頂尖學者，國際知名教授。而大部分與會代表的研究論文都是列為分專題、分組報告或編入會議論文集以書面的形式進行交流的。

第二天是分組和分專題報告。

第二天下午五點鐘所有報告結束，大會安排全體代表到西雅圖的一個海島上去游覽并用晚餐。

晚上六點鐘，五輛大巴載著各國代表浩浩蕩蕩地向碼頭出發了。來到碼頭登上一艘游船，經過大約一小時來到了一個叫Tillicuw village的海島上，這是西雅圖一個風光秀麗的旅游觀光地，島上到處都是原始森林，幾個人合抱的大樹隨處可見，樹上長滿了青苔。這是古印第安人居住的海島，島上所有人都穿著印第安人的傳統服飾。

當我們乘坐的游船一靠岸，就得到了熱情款待。當地一位印第安人按照習俗很恭敬地給我們每個人遞上一小碗，里面是用土豆絲湯煮的小蛤蜊，味道鮮美極了。在國內還沒有發現用土豆湯煮蛤蜊的。

緊接著全體代表來到一個劇場里邊看節目邊用晚餐。劇場是按照印第安土著部落風格建造的，大約容納二三百人，里面是一條一條長桌，順著舞臺呈放射狀從前面一直擺放到后面，地面帶有斜坡，越靠近舞臺越低，大家相對而坐，邊聚餐，邊交談，還可以看節目。

吃的有印第安人傳統的烤魚和一些其它各種豐富食物，魚使用五口大爐，下面用木炭火烤制而成。

大家吃著吃著，夜幕降臨，燈光也漸漸昏暗下來，舞臺上開始表演當地土著人的一個神話傳說故事：

舞臺上出現了遠古時代印第安人在這片土地上勞動和生活場面。在一片祥和景象里，突然出現了一個魔鬼，一群強壯的男子與魔鬼作殊死搏斗，魔鬼化作一股白煙不見了，印第安人保護了自己這片神圣的土地。

接下來是印第安人部落首領與年輕貌美的女子生下來一個孩子，突然天上飛來一只鷹把孩子叼走了，帶到天上去了。這時天空出現了太陽，月亮和星星，舞臺燈光也明亮起來，象征著一切美好的生活從此開始了。

那只鷹就是給印第安人帶來幸福、吉祥、和平的象征。

所以印第安人的祖先就把那只鷹作為圖騰來供奉，在這座小島到處都可以看到鷹的圖騰。

整個劇情表演的栩栩如生，扣人心弦，在聲、光、電技術的配合下，使人感到引人入勝。

晚上九點鐘，看完了一場精彩的節目，大家又登上游艇，離開小島。

這時西雅圖籠罩在夜色中，在藍藍的大海上回望美麗的西雅圖，燈火，豪華氣派，海岸上那些標志性建筑物如璀璨的明珠，格外靚麗，整個西雅圖猶如仙境一般。

當地時間6月21日上午8點舉行最后一次大會，六位發起國的代表分別作了發言，他們是中國代表唐孝炎，還有、印度、加拿大、韓國、美國的代表。六位代表發言結束后，大會主席就有關事宜作簡單說明后，大會就結束了，也沒有一個閉幕式，會議就結束，這真是一個純學術交流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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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雅圖

西雅圖是美國太平洋西北區最大的城市，它位于華盛頓州普吉特海灣和華盛頓湖之間的金縣，距離加美邊境約174公里。西雅圖也是金縣的縣治所在。西雅圖建立于1850年代，得名于西雅圖酋長。截止2005年，全市共有估計人口573,911人，整個都市區人口約為380萬。西雅圖的官方別名為“翡翠之城”，其他別名還有“雨城”、“常綠之城”、“阿拉斯加門戶”、“女王之城”和“噴氣機之城”。西雅圖被認為是垃圾音樂的誕生之地。西雅圖人的咖啡消費量極大。